【裴沈】刀

那我就祝你得偿所愿。

墙纸:

《绣春刀 修罗战场》

裴纶x沈炼

电影原设裴纶和沈炼的绣春刀分别叫乌金棍和雷切。


+++

1

乌金棍早先是见过雷切一面的。

彼时裴纶还没被调到南司。

有一年镇抚大人在家中设宴。

裴纶和沈炼正坐在邻座。

乌金棍是个闲不住的主。

跟在裴纶屁股后面东张西望。

一眼就看到了在沈炼屁股后面打瞌睡的雷切。

一开始他以为雷切是个姑娘。

是了,纵观整个南北镇抚司。

头上顶花的绣春刀,也就只雷切独一个了。

酒桌上的大人们推杯换盏。

酒桌下的乌金棍就使出了浑身解数准备撩妹。

他凑过去,笑着说:“哎,妹妹,你叫什么名儿啊?”

雷切睁开眼,看了他一眼,声音比他还要粗:“你叫谁妹妹呢?”

乌金棍给吓了一跳:“你一大老爷们戴朵花做什么?”

雷切不耐烦道:“你要干嘛啊?”

乌金棍说:“没,就是大人们喝酒,咱们不是没事干嘛,就想找你聊聊。”

他说:“我叫乌金棍,大哥怎么称呼啊?”

雷切说:“雷切。”

他看了乌金棍一眼,有些不解:“你一绣春刀,叫什么乌金棍啊?”

乌金棍说:“裴大人的意思,沉默是金,以示警醒。”

他这样说完,又问:“大哥的雷切又有何深意?”

雷切说:“没啥,就是帅。”

2

一年后乌金棍在京外一座小院里又见了雷切一面。

那天他同裴大人来查一起锦衣卫被杀案。

他随裴大人一进案发现场。

就看到顶梁的木柱上插着把绣春刀。

乌金棍说:“大哥,你爬那么高做什么?”

那绣春刀说:“滚。”

他话音刚落。

雷切就跟着沈大人进了屋。

乌金棍脸上有点挂不住。

雷切走到他跟前。

乌金棍端他面色:“大哥,你脸色不好,可是病了?”

雷切咳了一声:“不妨。”

他说:“不过昨夜淋了雨,又洗了个冷水澡罢了。”

乌金棍面有忧色:“伤风这事可大可小,大哥还是要小心为妙。”

他这样说着,就听沈炼口气不好:“裴大人这是故意拿沈炼消遣的吗?”

乌金棍问:“沈大人这是生气了?”

雷切习以为常:“沈大人一年6个月都在生气,正常正常,棍兄不要担心。”

乌金棍说:“大哥,我好歹也是把绣春刀,能不能不要叫我棍兄。”

他这样一说,雷切想起了什么:“你一把刀,干嘛叫棍啊?”

乌金棍张开嘴刚想说话。

又被头顶的绣春刀打断:“你们两个吵死了?!给我闭嘴!”

3

后来乌金棍和雷切随着裴沈二人带着北斋姑娘出城奔命。

沈炼和裴纶围着篝火看地图,

沈炼说:“我们往东走,到了威海卫,出了海,他们就再追不上了。”

乌金棍问:“大哥,你见过大海吗?”

雷切说:“没。”

乌金棍问:“大哥,去了威海卫,咱们是不是就再不回来了?”

雷切说:“怎么?你舍不得啊?”

乌金棍笑了一下:“大哥你说什么呢?好男儿胸怀天下志在四方,这样的世道大哥还没过够?”

他说:“若能出海看看天地之大,这辈子也不算枉活了。”

4

再后来裴沈二人在吊桥边遇到追兵。

沈炼说:“烦请裴兄务必守住吊桥。”

裴纶说:“好说。”

乌金棍悄悄问雷切:“大哥,沈大人为啥不把吊桥砍断啊?”

雷切一刀砍开一个追兵,一脸血的回头看他:“没啥,就是帅。”

5

多年后乌金棍偶尔还会想起那一天。

想起尸横遍野血流漂杵之时。

沈炼坐在尸堆中,扛着一把断了的绣春刀。

6

绣春刀。

于锦衣卫来说。

无疑为灵魂伴侣。

刀在人在。

刀若是损了。

人没亡,也是将死之时了。

可乌金棍觉得裴纶的灵魂伴侣是荣悦斋的点心。

裴大人的灵魂小伴侣是那杆从不离身的烟枪。

他重伤倒地,奄奄一息之时。

不是着急握紧自己的刀。

而是忙着把那杆烟枪塞在嘴里。

7

那天雷切与乌金棍并肩坐在尸堆上。

看着远去的太阳。

乌金棍问:“大哥,若是还有下辈子,你还愿意做把绣春刀吗?”

雷切说:“为什么不做?”

乌金棍说:“我不了。”

他说:“做绣春刀有什么意思?这辈子做够了,下辈子我要做烟斗,做菜刀,做荣悦斋的点心。”

他这样说完,就见雷切笑了笑。

乌金棍说:“大哥笑我。”

雷切说:“只是届时,我们就不能一起出海,去看看世界之大了。”

他说:“那我就祝你得偿所愿。”

乌金棍朝他拱手:“大哥,再会。”

雷切说:“再会。”

8

冬天的时候。

乌金棍与雷切又见了一面。

彼时沈炼拿着雷切片一块羊肉。

裴纶挥舞着乌金棍打一块牛肉。

兄弟二人一打照面,都有些尴尬。

雷切说:“裴大人做什么呢?”

乌金棍说:“潮汕手打牛肉丸,大哥吃过不?”

雷切说:“难怪兄弟堂堂一把绣春刀,偏要叫乌金棍,怕是裴大人时常拿你做手打肉丸吧?”

乌金棍说:“何止啊,打肉擀面捣蒜泥,兄弟都是一把好手。”

9

裴纶端着烧的滚烫的铜锅上了桌。

沈炼摆好了羊肉片和手打牛肉丸。

裴纶举杯:“沈兄,为庆祝咱们劫后余生,今儿个一定不醉不归?”

沈炼笑了一下,点点头:“不醉不归。”


10

雷切和乌金棍并肩坐在屋檐下看雪。

雷切问:“你不是说不做绣春刀了吗?怎么又回来了?”

乌金棍说:“我还是想同大哥一起去看看世界之大。”

他问:“大哥可出过海?”

雷切说:“不曾。”

乌金棍问:“为何?”

雷切反手指了指身后饭桌:“庖厨间也自有一番天地,何必一定要出海去看?”

乌金棍回头看去。

沈炼与裴纶醉成一团,勾肩搭臂,拉拉扯扯。

雷切说:“棍兄以为何?”

乌金棍点点头:“大哥说的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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